洛翊

近期会写人鱼陷落和惊封有关的同人

【阅读体/天官赐福/加入魔道祖师】(八)

鬼娶亲太子上花轿 3


老梗全员复活(√)




时间线花怜婚后(√)




【】=原文




无弹幕




会尽量多写一些众人的看法。




主cp:花怜




副cp:双玄(戏比较少)


【给,或是不给?




谢怜不动声色,尚未考虑好,是该继续这般我自岿然八风不动地坐下去,还是该佯作惊慌失措的新嫁娘怯怯地往后躲去,那只手的主人却颇有耐心,也颇有风度,他不动,他也不动,似乎就这么等着他的答复。




半晌,鬼使神差地,谢怜伸出了手。




他站起身来,要去撩开帘子下轿,对方却已先一步,为他挑起了红帘。来人握住了他的手,却并未握得太紧,仿佛是怕捏痛了他,竟是给人一种小心翼翼的错觉。




谢怜低着头,由他牵着,慢慢出了轿子,眼下瞥见脚下横着一匹被若邪绫绞死的狼尸,心念微转,脚下微微一绊,一声惊喘,向前倒去。




来人立刻反手一扶,接住了他。】




不知情人士:“这莫非就是鬼新郎?情商还蛮高的。”




我微信钱:“这人应该很能搞浪漫吧……”




花城:嗯……不知道,应该算吧。




谢怜:哈哈,三郎确实浪漫,浪漫到好几次让我不好意思呢哈哈哈。




【这一扶,谢怜也是反手一握,只觉摸到了什么冷冰冰的事物,原来,来人手上戴着一双银护腕。




这护腕华丽精致,花纹古拙,其上雕着枫叶、蝴蝶、狰狞的猛兽,颇为神秘,也不似中原之物,倒像是异族的古物。堪堪扣住这人手腕,显得精炼利落。




冰冷的银,苍白的手,毫无生气,却有几分杀气与邪气。】




蓝景仪:“枫叶,蝴蝶,猛兽?记得不错的话这图案前几天书上说好像是苗族的特征。”




金凌:“你还好好读过书?”




魏无羡:“等一下!这位花城主的护腕不就是那样的吗?”




众人纷纷将视线转移到花城的手上的护腕上,与屏幕上的一对比,刚好是一模一样的。意思就是说与君山上的鬼新郎难不成就是?




师青玄:“花城主,你莫不就是?”




花城:“想多了,也别想,不是我。”




【他那一摔乃是装模作样,有心试探,若邪绫一直都在喜服宽大的袖子下缓缓缠绕着,蓄势待发。然而,来人却只是牵着他手,引着他往前走。




谢怜一来盖着盖头识路不清,二来有心拖延时间,因此,故意走得极慢,而对方竟也配合着他的步伐,走得极慢,另一只手还不时过来牵一牵他,仿佛是怕他再摔倒。尽管谢怜心中是十二万分的警惕,被这般对待,也忍不住想:“若这当真是一位新郎,倒也真是温柔体贴到极致了。”】




花城挑眉道:“哥哥这是再夸奖三郎?”




谢怜微微红了脸,道:“差……差不多吧……”




谢母露出了一种神秘的微笑,冲着花怜二人道:“我家儿婿看上了我家怜儿,不知道要有多少小姑娘哭鼻子咯。”




谢父那儿传来一句:“礼行还可以。”




众神官:……




梅念卿:“什么叫还可以?国王你看他对谁都一脸不真诚的假笑,只是身手还可以,太子殿下真是瞎了眼才会看上这人!”




国师的话说的理直气壮,整的谢母尴尬一笑,道:“国师啊……人各有各的性子也正常,而且怜儿跟他在一起幸福就好,咱不必计较这么多的。”




花城此时一脸得意的笑了笑。




【这时,他忽然听到了一个极为轻灵的叮叮之声。两人每走一步,那声音便清凌凌地响一响。正当他在琢磨这是什么声音时,四下忽然传来阵阵野兽压抑的低哮。




野狼!




谢怜身形微动,若邪绫忽地在他腕上一收。




谁知,他还没有任何动作,那牵着他的人却在他手背上轻轻拍了两下,仿佛是在安抚,让他不要担心。这两下,轻得简直可以说是温柔了,谢怜微微一怔,而那阵阵低哮已经压了下去。再一细听,他忽然发现,这些野狼,并不是在低哮,而是在呜咽。




那分明是一种野兽恐惧到了极致、动弹不得、垂死挣扎时的呜咽。】


(花花助攻,双玄场~)




贺玄:“说实话我跟花城主相识了这么多年都没见过他对一人这么上心过,太子殿下还真是享到福了。”




师青玄:“贺兄,你觉得在我身边有没有快乐过啊?”




师青玄此时歪着头盯着他,贺玄咳了两声,道:“无聊。”




魏无羡:这莫不是蓝湛附体了?




花城看着贺玄那样,忍不住道:“黑水,你不如告诉他,修理风师扇的材料都用了哪些?”




贺玄一脸憋屈,若是鬼会脸红的话,说不定现在已经红的滴血了。




贺玄的表现让师青玄和众人眼睛一亮,师青玄道:“贺兄,都用了些什么啊?”




贺玄半晌后开口说了一系列稀世珍宝,说完后还是不想抬头看师青玄。




花城笑了笑:“就没了?我怎么记得不止这些啊?”




“我……”贺玄一顿,师青玄还是瞪大了眼一脸呆呆的盯着贺玄,“啧,说了有什么大不了,不就是还用了我的骨灰嘛。”




众人惊呆了,意思就是贺玄已经将自己的骨灰送出去了,而且还是为了给自己的仇人修了把扇子。




“贺兄你…”师青玄不是不知道骨灰对一只鬼来说意味着什么,更何况对方是大名鼎鼎的绝境鬼王黑水沉舟。




贺玄:“横琴,不说了,滚回你哥那边去继续看。”




【他对来者何人的好奇,愈加强烈了。直想掀了盖头,看一眼再说,可也心知如此不妥,只能透过红盖头下方的缝隙,管中窥豹。所见的,是一片红衣的下摆。而红衣之下,一双黑皮靴,正在不紧不慢地走着。




那双小黑皮靴收得紧紧,往上是一双修长笔直的小腿,走起路来,煞是好看。黑靴侧面挂着两条细碎的银链,每走一步,银链摇动,发出清脆的叮叮声响,煞是好听。




这脚步漫不经心,带着轻快,更像是个少年。然而,他每一步却都又成竹在胸,好像没有任何人能阻碍他的步伐。谁若敢挡他的路,谁就等着被他碾得粉碎。如此,倒是教谢怜说不准,这到底是位什么样的人物了。】




谢母眼睛亮了:“哇塞我儿婿腿真好看!!!”




谢怜再次红了脸,不知道怎的,他回想起花城细长笔直的腿,穿着黑色长靴走路的画面,自己练了八百年的厚脸皮还是忍不住再次红了起来。




花城见谢怜反应异常,道:“哥哥这是怎么了?莫不是想到了什么?”




谢怜不禁道:“三郎啊……别说了。”




【正当他兀自思量之际,忽然,地上一样白森森的东西闯入了他的眼帘。




那是一颗头骨盖。




谢怜脚下凝滞了片刻。




他一眼便看出来,这颗头骨的摆放方式有问题。这分明是某个阵法的一角,若是触动了它,怕是整个阵法都会瞬间向这一点发动攻击。但看那少年步伐,似乎压根没注意到那里有个东西。他正在想要不要出声提醒,只闻“喀啦”一声惨不忍听的脆响,就见这少年一脚下去,顷刻便把这颗头骨盖踩得粉碎。】




宣姬:“我设的界竟如此的不堪一击……”




【然后,他仿佛什么都没感觉到一般,漠然地踩着这堆齑粉走过去了。




谢怜:“……”




他居然,就这么一脚,把整个阵法,踩成了一堆废粉……




这时,那少年脚下一顿。谢怜心中一动,心想他是不是该有所动作了,那少年却只停留了片刻,便继续引他前行。走了两步,上方忽然一阵“滴滴答答”之声,仿佛点点雨珠打在伞面之上。原来,方才,那少年是撑起了一把伞,挡在二人头上。】




红衣,红伞,银饰,护腕,这已经完完全全的证实了带走谢怜的人就是血雨探花。




【虽然不合时宜,谢怜心中也忍不住赞了一声他真体贴,但心里还是颇为奇怪:“下雨了吗?”




魆魆黑山,莽莽野林。远远群山深处,狼群对月长嗥。不知是不是因为方才在山中进行了一场厮杀,冷冷的空气中,还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。




斯情斯景,诡魅至极。但那少年一手牵他,一手撑伞,缓缓前行,却是无端一派妖艳的风月无边,款款缱绻。




那阵奇异的雨来得奇,去得也奇,不一会儿,那雨珠打伞的滴滴之音便消失了。而那少年也驻足立定,似乎收起了伞,同时,终于收了手,向他走近了一步。




一路上牵着他的那只手,轻轻执了这盖头的一角,缓缓向上挑起。




谢怜一路上都在等这一刻,定定不动,看着面前缠绵的红幕慢慢地向上揭开——




绫动!




并非是那少年动了杀气,而是必须先发制人,制住再说!




谁知,若邪绫飞出,带起一片横风,那鲜红盖头离了那少年的手,飞起又落下,谢怜只来得及看到一个红衣少年的残影,若邪绫便穿了过去。




那少年竟是破碎为千只银蝶,散成了一阵银光闪闪的绚烂星风。】




谢母顿时被那绚烂星风的场面懂了新闻,忍不住道:“好美啊!!儿婿你不如再给我们表演一下?”




“咳咳。”谢父轻咳了两声。




“岳母我……现在……貌似还不行。”花城的语气有些紧张,底下有的人开始捂嘴偷笑,想不到绝境鬼王血雨探花也会有这么窘迫的时候。




谢怜开口打破了尴尬的场面:“母后啊,三郎他现在有些不方便。”




谢母:“哦,原来是这样。”




【好一会儿,谢怜才回过神来,心想:“这少年到底是不是鬼新郎?”




依他看来,总觉得不太像。若是,与君山里的狼群应当就是他下属,见了他又何至于害怕成那副模样?而且路上那阵法也应该是鬼新郎布下的,他却随随便便就……踩烂了。




可若不是,这少年又为何会来劫花轿?】




魏无羡轻轻低笑了两声,对谢怜道:“太子殿下啊,这当然只为了你他才来劫花轿的啊~不信你可以问问你旁边那位花城主啊~”




谢怜点点头,转头对花城道,谁知还没还没等他开口,花城就率先开口道:“不错,他说得对。”




谢怜心想:“也是,毕竟他跟我跟了八百年呢亲……我得好好珍惜才是。”




【越思量越觉奇怪,谢怜把若邪绫往肩上一甩,心想:“算了,也有可能只是个刚好过路的。还是暂且搁一搁,正事要紧。”四下一望,却是“咦”了一声。原来,不远处竟是有一座建筑,沉沉地立在那里。




既然那少年把他带到这里来了,这建筑又被煞费苦心藏在迷阵之中,那就是非得进去看看不可了。




谢怜走了几步,忽然顿住,想想,又折回,捡起地上的盖头拍了拍,拿在手里,这才继续朝那边走去。




这建筑红墙高院,砖石木瓦略显斑驳,竟像是一座有好些年头的城隍庙,而且依照谢怜的经验来看,这形制多半是一座武神庙。果不其然,他一抬头,便看到大门顶上三个金刚铁骨的大字:




“明光殿”!




北方武神明光将军,也就是上次灵文在通灵阵里说,在北方香火很旺的那位裴将军。难怪他们之前在附近没找到明光殿,却找到了南阳庙,原来,这里的明光庙在与君山里,却早就被一道迷阵封锁住了。莫非这鬼新郎与明光将军有何联系?】




宣姬:…呵呵……裴茗。




【不过,这位明光将军,可谓是一位春风得意、炙手可热的大神官,而且在北方的地位也很稳,谢怜个人并不觉得这样的神官会愿意与鬼新郎这种凶物有何牵扯?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倒霉地被凶物鸩占鹊巢,也并非奇事。事实到底如何,还是看看再说。




他走上前去,庙门关着,却没上锁,一推便开。推开后,一股奇怪的气味扑面而来。




不是多年无人的灰气,而是一股淡淡的腐臭味。




谢怜反手掩上大门,让它看起来像是原来没人进来过的样子,迈入庙中。大殿中央供着一尊武神像,自然是那位北方武神明光将军。许多人形的东西,比如雕像,人偶,画像,都容易沾染邪气,于是,谢怜首先就上去仔细察看这尊武神像。




看了半天,结论是:这神像塑得极好。执宝剑,佩玉带。面貌英俊,气宇轩昂。没有问题,腐臭味也不是从神像身上传来的,于是,谢怜便不管他了,往大殿后方转去。




这一转,谢怜整个人一定,瞳孔瞬间收缩。




一群身穿大红嫁衣、盖着盖头的女子,直挺挺地站立在他面前。




那股淡淡的腐臭之味,正是从这些嫁衣女子身上散发出来的。




谢怜很快定了心神,一个一个地数过去,一,二,三,四……一直数到了十七。




正是那在与君山一带失踪的十七位新娘!】




裴茗挠了挠头,道:“这鬼新郎为何要将新娘的尸体放到我的明光殿内?”




谢怜:“自然是与裴将军你有关。”




裴茗道:“与我?那鬼新郎我认识?”




谢怜:“当然。”




【有的新娘嫁衣红色已褪,十分陈旧破损,应该是较早失踪的新娘。而有的新娘嫁衣还崭新,样式也新,身上陈年腐尸的气味也极淡极淡,应该是最近失踪的。谢怜略一思索,揭开了一名新娘的盖头。




鲜红盖头下是一张惨白的脸,白得有点微微发绿,被黯淡的月光一照,甚是恐怖。而最恐怖的,是这女子去死的面容已然肌肉扭曲,但在这扭曲的脸上,还挂着一个僵硬的微笑。




谢怜再揭下一名女子的盖头,也是同样的嘴角上扬。




这满屋子的死人,竟然都身穿喜服,面带微笑。




谢怜耳边似乎又响起了那小儿所唱的诡异歌谣:“新嫁娘,新嫁娘,红花轿上新嫁娘……泪汪汪,过山岗,盖头下莫把笑扬……”




突然,他听到庙外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。




当真是极为奇怪的声音。奇怪到难以形容,像是两根用厚布包裹住的棍子,在地上猛地咚咚敲打,又像是挂着什么重物,在地上艰难地拖行。这声音由远到近,来得极快,须臾便到了明光庙的门口。只听“吱呀——”,长长一声,明光庙的大门被推开了。】




看到这里,魔道众小辈不禁打了个哆嗦,可能是很少见,所以看到如此诡异的场景会心生恐惧。




蓝景仪:“虽然这些新娘的样子不及乱葬岗的凶尸,但是如此诡异的场面,而且还是在神殿里的,做事有些恐怖。”




金凌也打了个哆嗦,颤声道:“横琴……这……这有什么好怕的!在……在场的又不是你!!”




“金凌!小声点。”江澄一个眼刀子投过来。




【不管来的是个人还是个什么东西,多半就是那鬼新郎。而现在,它已经回来了!




这殿后无处脱身,也无处躲藏,谢怜只思考了一瞬,看到这一排新娘,立即重新盖上盖头,自己站了进去,一动不动。




若是只有三四五六具尸体站在这里,那自然是一眼便能看穿数目不对,可现在这里有十七具新娘的尸体,除非像他方才那样一个一个地数过去,否则根本很难立刻发觉有人混进去了。




他刚刚站进去,便听那怪声“咚咚”、“咚咚”,“走”了进来。




谢怜一边立定不动,一边思索:“这究竟什么声音?听长短停顿,有点像脚步声,可有什么东西的脚步声是这样的?这也绝对不是方才带我来的那少年,他可是从容惬意得很,走路还带叮铃铃的响儿。”




忽然,他想到一事,心猛地一紧:“不妙,高矮不对!”




这些尸体均是女子,可他却是个货真价实的男子,天生便比女子要长出一截。虽然一眼看不出来多了个人,但一群尸体里有一个人特别高,却是能一眼就看出来的!




但,再转念一想,谢怜又迅速镇定下来。他的确是高,可那少女小萤只是简单给他束了发,并未做多,而这些新娘个个盛装打扮,发髻高得冲天,还有的戴了凤冠,脑袋上高高顶起一大块,有的加起来恐怕不比他矮,就算他高,应当也不算十分惹眼。】




风信:“这莫不是长的矮的优势?”



【过得片刻,又是“刷啦”一声,这一次,离他又近了一点。


谢怜反应过来这鬼新郎在干什么了。


它在一个一个地掀开新娘的盖头,一个一个地查看尸体的脸!


“砰!”


此时不击,更待何时?若邪绫猛地飞出,正正打中了那鬼新郎。


只听一声巨响,黑雾扑面。谢怜不知妖雾有毒没有,他并无灵光护体,立即屏息掩住口鼻,同时催动若邪绫舞出流风,驱散黑雾。只听“咚咚”、“咚咚”!谢怜眯眼,看到一个矮小的黑影在庙门口一晃而过。庙门大开,一团黑雾滚滚地朝树林袭去。


谢怜当机立断,立即追出。谁知,他追了没几步,树林里竟是火光冲天,远远传来一阵喊打喊杀之声:“冲啊——!”】


魔道众小辈:“真可惜没看到那鬼新郎长什么模样。”


【一个小青年的声音格外嘹亮:“抓丑八怪,为民除害!抓丑八怪,为民除害!赏金大家平分!”正是那小彭头。谢怜心里叫苦,这群人说要上山,竟然就真的上山了,本来有一个阵法罩着找不到也就罢了,可方才阵法被那少年一脚踩得稀巴烂,他们瞎猫碰上死耗子,竟然真的找来了。再一看,他们来的方向,刚好是那鬼新郎逃跑的方向!


谢怜提着若邪绫便冲了过去,喝道:“站住别动!”众人俱是一愣。他还要说话,便听小彭头热切地问道:“姑娘!你是被那鬼新郎掳进山里的吧?你叫什么名字?我们是来救你的,你可以放心了!”


谢怜一怔,心中好笑,这才想起他还一身女装。南阳庙中没有镜子,他也不知自己现在是什么模样,但看反应,小萤姑娘的手应当是很巧的,这群人一惊之下,竟是把他当成真的新嫁娘了,这小彭头大概还指望着他是那第十七位新娘,好去领那悬赏。无论如何,这情形不能让这帮村民们乱跑,但他又不能保证鬼新郎没有继续往前逃。恰好此时,两名黑衣少年赶了过来,谢怜立刻唤道:“南风扶摇,快来助我!”


谁知,这二人循声望来,却是齐齐一怔,齐齐倒退两步,谢怜问了好几句才反应过来。谢怜道:“你们从那边过来的?路上可遇到什么东西?”


南风道:“不曾!”


谢怜道:“好。扶摇,你现在立刻顺这条路搜下去,四周都搜一圈,确保鬼新郎没在逃。”


扶摇听了,转身便走。谢怜又道:“南风,你守住这里,确保一个人都不能走。若是扶摇没在山里找到那鬼新郎,那它现在就一定在这群人里面!”


闻言,众大汉哗然。小彭头也看出他不是女子了,第一个跳起来:“一个都不能走?你凭什么!还有没有王法了。大家伙儿咱们别听他们的……”


他这一蹦尚未落地,南风一掌劈出,一棵一人环抱的大树应声折断倒地。众人立刻想起来了,这少年一言不合就劈东西,若是给他当柱子劈了,赔钱也没用了,都不说话了。小彭头又道:“你说鬼新郎在我们里面就在我们里面?咱们这里每一个人都是有名有姓的,不信你用火把照大家的脸,一个一个看!”


谢怜道:“南风。”


南风拿过小彭头手里火把,举着一个一个照过去。每一张脸上都满头大汗,或紧张,或茫然,或兴奋,个个生动至极。谢怜看不出所以然来,走到众人之前,道:“各位,方才冒犯多有得罪,但我打伤了那鬼新郎,它逃跑了,绝对走不远。我这两位小朋友来时路上没碰到它,只怕这东西会混在你们里面。还劳烦你们相互彼此之间仔细看一看,看清楚每个人的脸,看看有没有一个你们都不认识的人混在里面。”


众人一听说那鬼新郎可能就混在自己这群人之中,也是毛骨悚然,不敢大意,面面相觑,你看我、我看你起来。看了半天,忽然有人怪叫:“你怎么在这里?”


谢怜眉心一跳,抢过去道:“谁?”


小彭头抢了别人的火把,往一个角落一照,道:“这个丑八怪!”


他指着的,竟是小萤。小萤那张鼻歪眼斜的脸在火光下显得有些扭曲,似乎受不了这样被暴露在亮处,举手挡脸,道:“我……我只是不放心,想上来看看……”


看她惊恐万状,谢怜拿走了小彭头手里火把,对众人道:“各位如何?”


一群人纷纷摇头,道:“没有不认识的人。”“都见过。”


南风道:“他会不会附在谁身上?”


谢怜沉吟片刻,道:“应该不会,那是个实心的。”】


谢怜擦了擦汗,想到就是他把郎萤带回去后白无相就附在了他身上。


【南风道:“但既已是‘凶’,能不能变换形态,不好说。”


他们这边犹疑,小彭头又是第一个叫:“鬼新郎不在咱们里面,你们看清楚了吧?看清楚了还不放了我们!”


众人稀稀拉拉附和,谢怜扫了他们一眼,道:“还请各位都先待在这间明光庙前,不要离开半步。”


众人又要抱怨,看到南风神色冷峻,又不敢了。这时,扶摇也回来了,道:“附近没有。”


望着明光庙前这一片黑压压的人头,谢怜缓缓地道:“那,它现在就一定在这群人里面了。”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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